“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?”她问。
偷拍者摇头:“我真的只是个狗仔。”
闻言,严爸严妈特别气愤,正要跟程奕鸣理论,却被严妍拦住。
“你来得有点晚。”白雨说道。
程奕鸣轻笑: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,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此时已是深秋,凌晨的晚风已带了深重的凉意。
严妍坐在窗户边,看着花园里人头攒动,不时响起欢声笑语。
因为她不愿意,他是为了孩子才回头,她也不想成为一个用孩子拴男人的女人。
严妍:……
大家坐在客厅里讨论着现在的情况,而程奕鸣端坐沙发中间,一言不发,听着众人的议论。
“你觉得我没这个想法吗?”严妍反问。
接着又说:“我不是怕难走,是为了我的孩子。”
晚上九点多,囡囡的妈妈匆匆赶来接她。
“啊!”严妍猛地惊醒,原来刚才是一场梦。
忽然,旁边的岔路口转出一个高大的身影,程奕鸣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粉色的小巧的保温杯,杯身底下有一朵烫金的云朵图案。